摘要
叶适对《大学》的诠释集中体现于早期的作品《进卷·大学》与晚期的作品《习学记言序目·礼记·大学》。在这两篇文章中,叶适对《大学》的诠释存在显著差异。叶适在《进卷》中对《大学》持有推崇的立场,将其与“皇极”“中庸”放在一起作出相应的诠释,认为《大学》是“下之教”的典范文本,并积极阐发“格物致知”的思想。叶适在《习学记言序目》中对《大学》则表现出强烈的反思与批判的立场,将其重新列于《礼记》中加以诠释,对“二程”之“格物穷理”思想加以批判,消解了“格物”工夫,将“致知”作为《大学》的首要工夫,并认为《大学》的文本内容在逻辑上无法自洽,前后无法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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