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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政局变动,江南的区域认知也随之而变。牛首山的古迹与诗词参与其中,见证了几段独特的历史。第一段是东晋把牛首山视作江南江北的心理分界线。王导在晋室南迁后把牛首山称作"天阙"。这一命名对于东晋士人江南范围产生了重要的心理影响,后世对于王导命名天阙山的评价褒贬不一。批评者主要为暗讽时政的乱世文人,赞扬者主要是深知治国艰难的执政者。第二段是两宋之际牛首山抗金与"眼香娘娘"的故事。岳飞在牛首山打败金兀术的事迹被历代传颂。周宝偀独特地描写了宋高宗南渡,留在南京的妃子因善治眼疾而被百姓奉为"眼香娘娘"的事迹。这两个南迁的政权发展出从建康到吴越的江南认知,而牛首山真实地反映出两套话语体系,一是东晋政权建立的话语,而后世文人又不断地解构这种话语,二是在宋室对抗金国的不同时期下人民的话语。从这个意义上说,牛首山诗词对于江南的书写就是一部完整的心态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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