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当华堂美厦沦为鸦雀之所,那一杆竹管毛笔偶尔书写的诗文,却能镌刻入山河与人心,散发出历久弥新的芬芳。此生有幸,我追随余秋雨先生的步伐,去寻阳关了。在甘肃偏远的县城,并无树后陋屋,手持佛珠的老尼来待我提问。路牌立在那,雪一时下个不停,而路只有一条。我想,苦就苦点吧!转身钻入雪里。不一段路,便是沙漠,白茫茫的一片,雪是迎着自己吹的,落在睫毛上,需要时时擦拭。几棵枯木孤独地立着,并无傲气,似闯过这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