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二〇一七年的秋天,当我坐在哈佛神学院前大草坪的长椅上阅读、发呆、看孩子在草地上奔跑的时候,我怎么也想不到时隔仅两年,这个世界会地覆天翻,发生彻底而深刻的改变,曾经那么频繁的中美(甚至中西)学术、文化和教育交流突然变得遥不可及,到西方学习对于中国的学者和学生而言显得关山千万重。或许正因为此,在这样一个二〇二二年的年初,当我在整理、修订北美访学随笔的书稿《北美学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