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在西方美术中,画家经常选用透视、散涂等方法力求描绘得逼真。在光影、比例的框架下,有了蒙娜丽莎的传世一笑,有了维特鲁威人的科学精准;而在东方美学中,画家却往往模糊化处理,并不特别追求形似。于是,朱耷笔下的鸟可以翻白眼,《洛神赋图》中朦胧飘渺的远山别添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