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迄今一直蒙受着诗之光芒的照耀,其中又有着外国诗歌对我特殊的眷顾。哪怕我在人生之路上经历各种曲折和磨砺的时候,这种来自诗歌的幸运也一直不离不弃,像一名忠实的挚友似的陪伴着我。论及外国文学对我的影响,似乎真的有某种宿命的东西存在。我最早知道的一个外国名字是“卓娅”,它源于童年时代母亲给我讲的一个故事。记不清具体的年份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当时我还未上小学,也就是说,属于不识之无的幼童时代。而今,我几乎忘掉了所有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