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今年5月董先生从台北打电话到厦门找我:"你快回来,我病了,华文会要托付给你。"短短3个多月,董先生即离我们而去,令人不胜唏嘘。我与董先生相识甚晚,他是我2008年到侨务部门工作后才结交的一位令人尊敬的前辈。我虽然已有20多年的海外工作经验,但华文教育的工作并非专精,是董先生协助我深入这个领域,使我有机会与大陆和国际华文教育界的学者交换意见,建立友谊。董先生主持世界华语文教育协会,为台湾和两岸的华文教育的奉献大家都很熟悉了,我只谈几个我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