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对于一般性的田野调查,性别不具有超越其他身分的控制力。脱离田野语境孤立地比较性别差异毫无意义。渲染女性不适合田野调查的歧视性论调往往将女性面临的技术性问题夸大为本质缺陷,将个体经验上升为群体特征。这种偏见是挫伤女性学者的隐形暴力,也可能导致学术共同体的自我戕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