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钱锺书先生曾就"记忆"发过一番高论:"一到回忆时,不论是几天还是几十年前,是自己还是旁人的事,想象力忽然丰富得可惊可喜以至可怕。"我虽已在中国艺术研究院工作了十多年,却是日复一日呆坐看书,并未有过"可惊可喜以至可怕"之事,阅历实在堪怜。搜索枯肠,回忆了一些稍有趣味的情节,供大家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