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西方文论的语境中,沉默具有静默寡言、故抑其词和哑言等形式,它们均指向了声音、语言表现中的滞涩、艰难或缺失。自20世纪中叶起,沉默经历了文论意义上的增殖:沉默先是被归入一种否定性诗学;经由音乐,沉默又被赋予凸显他者的多元主义品格;通过零度写作的想象,沉默成为预示“作者之死”的标志;而沉默中的“不透明性”最终促使其形成一种永恒美学。沉默的意义增殖为理解当代文论中的“语言萎缩”、声音转向和主体消隐提供了独特的思路,也为考察文学如何介入大屠杀等社会问题展示了新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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