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柏拉图对感性世界和超感性世界的划分奠定了西方政治思想传统的基础。包括政治在内的积极生活属于感性易变的世界,哲学的沉思生活则属于理性永恒的世界。柏拉图确立起哲学与政治之间的对立关系,并赋予理性真理对事实真理的优先地位。阿伦特指出,哲学对人类事务领域的敌视以及哲学理性真理对事务领域的控制都对政治产生了消极影响。哲学和政治是存在张力的两个领域,适宜于政治领域的不是理性真理,而是带有公共性的事实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