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21世纪重新思考美国学科史研究对中国政治知识社群之意义的时候,我们需要梳理当代美国政治科学史的四个主要研究途径。也许受“改革先生”之批判与后“9?11”时代重新受肯定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之影响,当代的美国政治科学史研究或多或少都相当突出我者与他者之区分。这可说是美国学者的自我凝视。我们转换凝视,透过他们的凝视,探求对美国政治科学更全面之认识。当代美国政治科学史研究给我们一个相当重要的启发是:挣脱失语状态的本土化不见得需要一个施米特意义的敌人,我者与他者的区分可能会落入萨义德提醒的那种被操纵之困境。这可以说是中国乃至于各国政治知识社群需要面对的一个认识论意义的理论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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