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爷爷眼疾有好转,我继续在鹭寨呆。有时候,我觉得我的职业就是闲人,并暗自得意。晚上继续睡鱼塘边,写东西,突然想到要写一篇破案的小说,里面必须有鱼塘,鱼塘必须藏死人。呶,写小说无非这样,有一天在马路上被陌生美女错抛一个媚眼,抛到我脸上,我也许就会写爱情。我很少写爱情,几乎不写,以免坐怀皇帝之想,心生太监之悲。面对鱼塘,我早已看不出跟瓦尔登湖能有什么瓜葛,却由此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