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地质队的孩子,真的没有故乡,而又处处皆故乡。父亲是四川人,母亲是淮北人,我则出生在风雨交加的安徽铜陵凤凰山下。当时父亲搭起临时雨篷,母亲自己绞断了脐带。我出生没几天就到了除夕,我最初味蕾上的"年",该是母亲的乳香。孩提时,记得初一早晨一睁开眼,就看见床头摆放着的新衣裳,心里就像灌了蜜,全然想不起母亲熬夜缝衣的情景。囫囵吃了早饭,转眼就跟地质队的熊孩子们疯去了,比谁的小鞭炮多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