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认为,教育既是人类社会生活需要,也是人类社会组织职能,它保障着人类社会生活延续并且被这一需要所决定。"沟通"和"正规教育"这两条不同的教育路径可以由这一教育本质的确定而被区别出来。其中,"沟通"是最本质和最原始真实的教育,而"正规教育"则是随人类社会发展的专门化和形式化产物。"沟通"和"正规教育"本应该有着相同的精神实质,但"正规教育"却易于出现对这种精神实质的偏离,其表达为"沟通"和"正规教育"之割裂,这是现代教育存在的危险和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