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黄昏斟了一杯盛满晚霞的酒,倾倒进漫漫河滨。于是,水的中央便盛开出一朵朵熔金似的粼粼波光。涟漪将温柔包裹,荻花将相思写进诗行,芦花被妥帖安放。此时此刻,见日光直直地坠入鸟巢,归鸦之羽将要熔尽,我与晚风一样,皆成了荻花与芦花的拥戴者。河滨之畔的花,似乎总有一种似水柔情。在不露声色之中演绎着清雅,从平淡无奇里生出诗意。我想象着一个人抱着几枝雪白的芦花从河的上游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