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离开前的夜晚我坐在未名湖畔,一年后到这里来读书的心情无比迫切。倘若不拼一把,不累一次,也许我永远以为自己眼前的便是整个世界,永远都不会知道还有那样一种可能。1又开始了。我有些厌烦地悄悄抽出一张草稿纸摊开在面前,用钢笔画潦草的四格漫画。台上声如洪钟的那位便是褚班,二中物理奥赛教练。他短小精悍,有股腹黑的幽默劲儿,每每操着一口山东话教物理。不知是经费紧张还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