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虽然身处地理意义上的东方,却因按照西方模式完成近代化并实行侵略战争,被认为对应着萨义德"东方主义"中的西方。而中国也沦为被他者化的"东方"。加藤幸子有过战时和战后在北京生活的双重体验,她对被视作他者的中国的北京产生了故乡般的情感。在《梦墙》中,她采用了第三人称和儿童叙述视角,同时毫不避讳地描写日本人的恶,力图站在中国人的视角表现战争创伤,她的他者书写是"为他者"的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