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王路教授的“一是到底论”主张应当把西方哲学概念being翻译为“是”,而且这种译法要贯彻到底,不仅针对同一个哲学家的不同文本和不同语境,而且针对古今所有的西方哲学家。本文概述并批评了这种“一是到底论”,并且提出如下几点主张:首先,“to be”不仅仅是系词,而且是表示某种特殊活动的动词;其次,简单地应用“一词一译”原则来支持“一是到底”的译法是有困难的;再次,尽管西方传统形而上学与“to be”的语义和句法问题相关,但不能将它全然混同于逻辑学。本文最后把汉语语境中翻译和理解being的困难归结为跨文化翻译和理解本身的困难。

  • 单位
    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 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