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九年前,秋季开学后不久,我班留守少年小陈收拾铺盖、背着书包离校回家,不读了。之前,所有的老师,包括校长和政教主任,都多次找他谈话。无奈,小陈就是听不进去,以至于后来索性用手捂住耳朵,以示反抗。此后相当长一段时间,每天放学后,我都会驱车赶往20里外的小陈家做劝返工作。去得多了,连他家狗都不叫了,远远就朝我摇尾巴;去得多了,独自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