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到后来我才明白,人的一生好像都是如此的结局。逝去的人会变成细细的粉末被装进狭小逼仄的漆木盒子里,抑或躺进一口上宽下窄的棺材里被黄土掩去,化成一堆小小的坟冢。只留给活着的人无尽的相思与痛苦。我的姥爷便是这样的,他的坟冢前立一块镌着简要生平的石碑,碑下铸着他60岁的模样和我母亲日日夜夜的相思。每每回忆,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 单位
    徐州工程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