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赵松说他是坐火车来的。从上海到广州,跟同事一起来看展览。他在美术馆工作,坐火车去另一个城市看展览,应该是他的日常工作状态吧,我想。那天,我们意料之外地第一次见面,对着珠江的水面几人围坐,像广州人喝早茶一样稀松平常地开始及结束。广式茶楼里只讲一盅两件,人人是茶客,不在意其他,我们也就入乡随俗,谈些琐碎事、喝茶。赵松已经离开东北到了上海,已经出版了小说集《空隙》,但这些似乎都没有在谈话里出现。他乐呵呵地说着些什么,现在我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江面平静,霓虹灯俗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