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80年代以后,身体成为显著的文化景观并走进文学的视野,疾病也脱离生理意义进入文学的隐喻系统,成为话语阐释的空间和意义生发的载体。与身体热潮同步进行创作的叶兆言在自身的疾病体验中,以文学的想象性赋予肺病、癌症、性病、残疾、不孕之症等多种疾病以超越医学的文化意蕴,传统文化无可奈何的衰微、个体无处逃遁的生命悲剧、身体的"支出"与情感的回归通过疾病得到身体性的表述。作为言说意义世界的新话语,疾病书写是叶兆言对文化症候、人生症候的形象把握,也是对诚挚情感的真诚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