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的诗是紧紧地贴着青藏高原和甘南草地的,那种紧贴的决绝如他的命运和生活,庄严、纯粹、明确。位置感对阿信而言是非常敏感的认知模式,构成了他理性、克制的秩序需要。阿信的诗注重留白,像三缄其口后的产物。他的语言是与天地自然相互凝视的语言、穹窿般的语言、臻极化境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