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49年之后的吴宓,从新人文主义的单纯的义理说教转变到化为血肉之躯的殉道理想,实现了生命的圆融无间、羽化为一。同时他又是一个西西弗斯式的文化悲剧英雄,但他的文化孤独更切合时代症状,是一种赤子情怀的孤独。此时的吴宓,真正成熟起来,实现了自我文化思想的真正价值。

  • 单位
    长江师范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