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一在探究语音中心主义的历史根源,讨论现代语言科学与民族国家之建立的内在关联时,柄谷行人指出:“并非语言学家本身做出了什么政治举动,仅仅是将语言学的认识奉为科学,就发挥了无上的政治性功能。”1即便撇开“现代文学”与“国语运动”的整体性关联,不在柄谷行人所说的“现代语言—文学”这种历史事物本身的“形式”层面上,而把问题简化到极致,在最粗糙的意义上,从题材、内容和情感的角度来讨论问题,“现代文学”与“现代中国”的历史形成之间复杂关联,也远远超出了通常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