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熊先生从早期的《新唯识论》开始即已归本易学,并以易学建构体系,透过易的乾、坤两大原则,用以比配心与物(精神与物质),而其功用为一种辟、翕的动能。熊先生之如此比配,是否为易学原意尚待讨论,但就时代精神而言,熊先生身为当代新儒家,是以六经为主轴,而六经又以易学为要,因此藉由易学而来摄受各家思想;方法上,先以乾坤比配心物,藉此摄受佛学的心法与色法;并在西学东渐之际,同时摄受西学的唯心与唯物之说。即以易学体系涵摄中、西,融摄儒家与佛家唯识学思想,建构一大体系。熊先生更以易之变易、不易精神,收摄佛学的无常变易之法,并以易学为宗,平章儒家的汉学与宋学。面对经、史、子、集,则以经学收摄子学,包括道家的观变之学,以及名家等说。其学问论述可谓包括极广、思蕴极深,对于儒学与当代思潮的接轨有着重大贡献,后学牟宗三即接续之,影响甚巨。熊先生对于易学的现代化,可谓化腐朽为神奇,重新开展古学的新生命,贡献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