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25年,面对着文明世界中日趋严重的青春期危机,米德用人类学的独特方式,向距美国本土万里之遥的萨摩亚人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案。萨摩亚少女们平和的青春期根源于萨摩亚文化的“普遍的随和性”,驳斥了“生物决定论”,开启了文化人类学的先河。萨摩亚文化的“他者”视角也使我们在不断省察自身中发现,青春期躁动反叛的一切症结在于现代性及其催生的现代性教育的流弊。文化人类学的“原始”视野承担着为现代人在现代性“迷雾”和人的精神歧路中正本清源的重任,现代教育学需要在“原始”的复归中寻找教育的精神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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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教育科学学院; 南京师范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