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非遗美术生成于特定的地域空间,所以地方性才是其文化特质。非遗运动不仅将民间美术卷入遗产化进程,更将其地方性表征由“自在”转向了“自觉”。民间美术成为“非遗美术”的过程,正是非遗美术地方性自觉建构的过程。这当中,民间美术的艰难处境是推力,而非遗美术的光鲜形象则是拉力,两股力量共同驱使着非遗美术传承人进入“甜蜜的牢笼”。“甜蜜的牢笼”作为极端的自觉,使这种地方性走向了凝固。凝固了的地方性,成为了非遗美术活化保护的掣肘。本文探索如何从纵向视野理解非遗美术的地方性,以传承人积极自由的实现完成非遗美术地方性的重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