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罗伊·安德森的电影没有核心人物和故事主线,他受到塞萨尔·巴列霍等人的诗歌启发,展现普通人在日常生活中的无奈、失意和尴尬,这种嘲讽带有关爱和同情,其他的风格可概括为"绘画式场面调度":固定镜头、长镜头、广角和深焦、小俯拍和透视性,这种绘画美感带来的静默效果让嘲讽变成一种返回自身的沉思,通过剧中人与观众的对视和对话,完成荒诞美学的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