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吕洞宾“召将除妖”故事在从仙传《纯阳吕真人文集》到小说《飞剑记》再到戏曲《长生记》的跨文体流动中,呈现出地名符号化、人物类型化、场景程式化等演进规律。在表演性更强的戏曲和说唱曲艺的跨文体改编过程中,无论是场景表现还是人物设置,都受到同类文体既定文本的深刻影响,只要有现成可用的程式套语,改编者就会优先使用同时代、同文体演出文本中的既定套语,甚至不惜将原故事中的人物换成同文体相似故事中的其他人物。新的文本往往体现为纵向(故事主题)和横向(同文体其他故事中的套语、人物、场景)两个维度的“编创”,体现出俗文学的“文体优先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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