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凌晨四点,我与父亲正在前往湘雅医院的路上。为了省钱给我治病,父亲和我蜷缩在货车狭小的休息区里。凄冷的月光透过蒙了厚厚的灰尘的玻璃窗,洒在我的身上,倒映出了父亲疲惫的模样。在我患病的一年时间里,眼前的男人,为我各处奔波,头上的白发像雨后春笋般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