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昕考史之“学”浩博,纵的方面:已超越同时代的其他考据大师,学逾三代,通贯古今;横的方面:尤重官制、舆地、氏族谱牒之学,还把精通方志、金石、避讳之学等,作为基本的知识储备,使它们都成了善事(指考史)之利器。此前笔者曾作文详论,限于篇幅,未能对方志、金石、避讳学在钱大昕考史中的作用予以评述。若以此定格,非但失于完整,而且不够充分。故特为前篇作续,缀文以求补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