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顾钧称宜"为葛兰言辩护"(《读书》二〇二一年第七期),确实很有必要。葛兰言(Marcel Granet,1884-1940)以社会学方法治汉学,虽然在史学上难免出错,但是在方法论上另辟蹊径,给汉学之异彩纷呈提供了灵光闪现的可能。非但法国汉学如此,德国汉学恐怕更是。前者已是学界公认的世界汉学之祭酒,但德国汉学之重要性似乎尚缺公允认识。其实德国汉学家中的大学者,值得举出的例子也不少,譬如卫礼贤(Richard Wilhelm,1873-1930),再譬如福兰阁(Otto Franke,1863-19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