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从19世纪末期开始,西方戏剧在舞台设置上抛弃了对外部环境的照相式的表现方法,将布景作为符号使用,追求其潜在的意义和单纯、含蓄的美感设计手法。如阿道尔夫·阿庇亚在《特里斯坦与伊索尔达》各幕的舞台布景设计了船篷帐篷、花园火炬与夕阳返照,都具有特定的象征意义。最为人瞩目的是戈登·克雷发明了一种可以"寓千景于一景"的条屏布景。用简单的长方形景片根据需要组成千变万化的场景,使条屏作为符号衍化出深远的象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