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仰视越发身轻衣薄的秋树,有着煤一样黑脸膛、南墙根蹲坐的人在说,树有多高,根就有多长!旁枝有多少,它匍匐地下的区域就有多宽广。打眼前路过的矿工师傅,饶有兴趣:树根再长,也伸不到矿下的掌子面;地域再广,也抵达不了矿下那个流动的村庄。低头看见身旁簇簇红黄白相间的月季花,蹲坐的人有意无意地反问: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般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