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开始,自由从现实政治隐退到哲学沉思逐渐成了西方哲学传统,马克思的功劳是以改造世界的口号反叛了西方哲学传统。主张劳动解放的哲学路径并不能完成颠覆西方哲学传统的基本任务,因为劳动永远是自然必然性过程。只有在劳动之外才能找到人类实现自由的可能性领域,一个由多元个体性建构的主体间性存在空间,即公共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