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的《尘埃落定》和徐怀中的《我们播种爱情》都是描写西藏地区的优秀长篇小说,两部小说都采取了象征的手法,同时两部小说运用象征表达的主题意蕴不同,也导致了风格的差异,本文试从象征手法的运用上探讨两部小说的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