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原文化、河南文学,我不准备再多啰嗦些什么了,那样只会暴露我言语的笨拙。从根本上讲,文学与文化的关联,实非个体思维能洞悉道尽的,而之前连续十章(含绪论)论述跋涉也让我意识到,无论语言还是方法,自己都已站在了“我”的“极境”或“边际”。《中原文化与20世纪河南文学》断断续续写了十几年。读者直观的阅读感受估计是长。除《李季论》外,其余各章均不落两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