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补江总白猿传》与《包公智捉白猴精》都写了猿猴盗取妇人的故事,但二者侧重点不同,前者叙述之奇,突出了唐人"作意好奇"的创作意图,而后者则写了包公智捉白猴精,突出了包公的神异性。二者风格迥异,证实模式与终局模式的结尾创意,各得其所,各有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