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趣”是中国古代文学批评的一个特殊范畴。“趣”曾经与众多概念结合,阐释各种类型的诗文,组织理论命题。“趣”的美学位置介于“情”与“理”之间,并且与二者不同程度结合,隽永曲折之中显出“妙”“生气”与“灵机”等特征,接近西方文学的“机智”。“趣”因为与儒家诗学的距离而引起一些批评家的非议。鲁迅对“小品文”成为“小摆设”的不满是对“趣”的另一种批评。叙事学的“趣”与诗学的“趣”存在差异。古代笔记中,“趣”可以成为一个叙事文本的核心,但无法维持长篇小说的内在动力。现代长篇叙事愈来愈重视历史主题,“趣”的局限也愈来愈明显。贾平凹《秦岭记》的笔记体显示出的“趣”包含对古典美学意味的某种回归,“趣”的范畴跨越了古典与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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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福建社会科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