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哲学发展历程中,人类主体经历了与统一母体主动分离,再走向融合的过程。西方环境美学的兴起便体现了人类重回母体的渴望,在其推动下,人类与自然从主客二分转向融合统一,前环境美学时期膨胀的人类主体也在融合之时逐渐死亡。但这种死亡并不意味着人类主体性就此衰颓,而预示着一次全新的破茧而出:环境美学在人与自然统合的基础上进行环境实践,人类主体也由此获得重生并积极承担起生态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