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一分神,我又听见铜板从管道里滚落的声音——咕咚。在我的印象里,爷爷的游戏机吞咽的不只是一枚枚滚圆的铜板,连同我笑泪交织的童年,也被它一并咽进了"胃"里。那"胃"是一只缺盖儿的木匣,四壁毛糙,怪扎手的。每天游戏厅关门后,爷爷拿钥匙开箱,总能捧出满满一匣子铜板,搬到五瓦的灯泡底下去拣,十个一摞,码进抽屉,码好的铜板像一座座微型兵马俑,守卫着薄薄的账簿。那一枚枚铜板拿时光为线,像风铃般串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