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生物的天然依生与自然美活一致,在生产性与审美性的同进里,实现了审美生态由绿生美活向绿生艺活的发展。在此基础上,人类的审美生态,由依生与艺活的同一,经由竞生与艺活的同一,抵达共生与艺活的同一,在生态存在与诗意栖居的一致中,增长了绿生艺活的本质规定。进而,人类于整生存在与天艺审美的一致中,提升出审美生态绿生韵活的质性。质性持续增长的审美生态,呈现了生命与美境对发同出绿生韵活存在的一般规定,并一一突破自身的审美时空、审美距离、审美疲劳、审美泛化的局限,发展出自在自主与自足自然的自由,实现了向生物审美生态的超转复归。审美生态在自身质性的提升中,环转出审美场、美生场的元范畴,衍生出审美学、审美生态学的逻辑。美生场升华出天籁美生场,美生学得以问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