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荷马问题"诞生以来,荷马身份成问题,但严肃的论者通常不否认荷马艺术整一性。19世纪至今的后启蒙时代,论者多谓荷马艺术整一性源于民族精神,此即"荷马的浪漫化"。但在19世纪前期和中期的德意志大动荡中,歌德和尼采相继主张"荷马的去浪漫化",并认为荷马艺术整一性并非源于民族精神,而是源于"荷马性情",即奥德修斯式"严肃"。究其根本,浪漫化的民族精神只是一个神秘观念,荷马性情才能致力于切实形塑民族担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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