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艾尔曼教授在《晚期帝制中国的科举文化》中,意外地把具有役籍性质的明代进士的户籍,给人以误当成家世之感,使得本怀疑科举社会流动率的艾氏自己的统计,比“流动派”主将、美籍华人何炳棣教授提供的平民比例还要高。何炳棣与之争鸣时无意之中将错就错,并转换概念,把艾氏的“反证”作为“乌龙”回敬艾氏。这貌似一剑封喉,实则是重蹈覆辙。而一些不知情的两岸学者,把何氏的“回敬”当作定论一再证引,这又对本不该发生的“学案”的广为人知,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为维护两位汉学大师的学术形象,阻止不确之论的进一步扩散,今后在进行相关学术史回顾时,不该把何氏的“回敬”再当定论来征引,同时应在两部经典再版时更正或剔除不当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