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卜生的《玩偶之家》和鲁迅的《伤逝》都塑造了具有个性主义典型代表意义的女性“出走”形象。《玩偶之家》的译介打响了个性主义觉醒的第一枪,其“娜拉”的觉醒更为自发、主动,为青年一代提供了一种新的可能,在此背景下,鲁迅给出了更为深刻的思考,并由此创作《伤逝》。本文将从意志彻底性、人物象征性、发展关系方面探究两位出走的女性形象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