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姥姥家的苞米地紧挨着老苏联的菜园,我掰下一截甜秆,塞到嘴里嚼着,向那个房子望去,房门开着。在我的记忆里,它似乎从来没开过。走出来的,是一个高高的、瘦瘦的、穿着黑色长裙、扎着古铜色头巾的老奶奶!她一步步地移过院子,推开园门,贴着豆角架过来了。我站在苞米地,她站在那里,隔住我们的,是一排低矮的、倾斜的、已经朽了的柞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