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喂,你好!请问是《文学自由谈》编辑部吗?你们每期发的稿子,基本都在谈纯文学,我能不能写篇文章,谈谈你们刊物已好久都没怎么碰过的非纯文学,比如杂文?”今年除夕的前一天,我朝天津打了个长途电话,编辑还在上班。“欢迎赐稿。不但可以谈杂文,而且特希望您能谈得尖锐犀利些,帮我们把值得自由谈的文学拓展得更全面。”电话里一水儿的地道津片子,一个亲切的男中音回答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