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35年对周围世界“寒心而且灰心”的鲁迅,以卓越的社会学想象力及“掐臂至见血”的现实感,突入庄子起死髑髅的寓言,忧惧现代性未完成与殖民逻辑移植;与怨鬼的死魂灵对坐,默会他人的陌异性与底层的悲苦,主动领取结构性罪责,承担责任伦理;融会尼采生命史学与马克思唯物史观,洞悉历史的创伤性结构,以底层世界的具身体验校正实证史学;暗藏了在人我自足性之上重建社会性自我的方案。